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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二/竹马】计划外

还有十天就是相叶雅纪的生日了。

  12.24，对于二宫和也来说，不是平安夜，也和圣诞节无关，这一天只属于相叶雅纪。

  和相叶雅纪认识了20年，二宫今年也在继续一个烦恼：如何才能假装不经意的准备一个对方特别喜欢的礼物呢。

 「说起来，那个笨蛋之前一直说想看的剧团要来最终巡演了吧……」二宫和也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调整了一下坐姿。

 「えーと，官网是哪个来着……哇唔，全卖切了啊……那个笨蛋一定是没买到啊……」二宫小小的叹了一口气，眨眨眼睛开始想Plan B。

  说起来，这种艺术的东西……去找找O酱吧，O酱开了那么多次个展，应该能弄到票吧，艺术中人肯定比我这个宅男厉害吧，行动已经先逻辑一步，打通了大野智的电话。

「もしもし、大ちゃん？」

「啊，Nino，怎么啦」

「O酱你知道那个剧团的最终巡演吗？」

  二宫的语气不经意的带了点自己不曾察觉的急切

「知道是知道，怎么啦」

  似乎是没想到最喜欢掌机游戏的Nino居然会问自己这么哦虾类的剧团的演出，大野智软软的声音带着点疑惑。

「我想要那个的票,两张,位置要好」

  二宫一口气把自己的要求全都说了出来，简洁明确。

「哈？那个的票？两张？」

  大野智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假的Nino。

「Nino，你的意思是，你要在平安夜晚上出门，和别人一起，看这个剧团的演出？」

  大野智慢慢的斟酌出声，不管是Nino买票这件事情，还是Nino要在平安夜出门这件事情，还是Nino要约人一起看这么欧虾类的演出的事情，都让大野智感到不思议。

「是啦！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我要约我们公司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去看演出啦！」

  那边的小尖嗓技能又开始发动了

「于是你到底能不能弄到演出票啦！」

「啊……应该可以，过两天给你回复哦」

  大野智软软的笑了起来，直到挂完电话大野智才明白过来，12.24的演出，这家伙应该是为了相叶才来拜托自己的吧，Nino真是一如既往的一点都不坦率啊，不过……自己的反射弧也是一如以往的长呢……

还有五天就是相叶的生日了

  二宫有点沉不住气了，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大野智。

「O酱你到底弄到那个演出的票没有啊」

  二宫有点泄气似的在电话里面问道，如果今天再不快一点，那就要去准备Plan B了啊…

 

「啊啊，Nino啊，弄到了啦，视野绝佳的两个位置，音响效果也绝对好，我可是好不容易……」

  大野智的话音还未落，那边的声音却明显雀跃起来

「果然O酱就是不一样！O酱下次一起去吃饭哦！」

「呃……Nino，我们出去吃饭的话……谁带钱包啊……」

「……………………」

  对方顿时陷入了沉默，然后是双方沉默。

  挂了电话的二宫早把吃饭的事情忘得干净，现在一心只想赶紧告诉相叶，记得把12.24那天晚上空出来，免得这两张票白费了。

  不过那个笨蛋一直吵着说想看这场演出，不管那天是刮风是下雨还是加班，一定都会好好的把这段时间空出来的吧。

  于是怎么样才能显得不经意，但又顺理成章的告诉相叶，自己”恰好”有他最想看的演出的门票，然后自己”恰好”可以和他一起去看这场演出，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时间表check一下，然后把那天晚上空出来呢？

 

  想了片刻，果然打电话的话会不会显得有点正式啊，嗯……还是等明天下班后，去相叶公司楼下等他吧，碰面时顺便告诉他这个消息，就说自己下班之后“恰好”路过相叶公司的大楼，然后顺便一起一路回家。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

 

「二宮さん，今天这么早就准备下班了吗？」

  旁边的文员侧目，看着五点就开始收拾桌面文件资料的二宫，发出了疑问。平时的二宫一般是不会这么早就准备下班的。

「啊，今天，稍微有点事」

  二宫回答到。

 

  今天要早点下班去相叶公司楼下去“偶遇”啊，要稍微再去摸摸建筑物方位，怎么样出现才不显得突兀，这可是我登场的关键----要自然，要不经意，要很碰巧。

 

  顺利到达相叶公司楼下。

「五点二十分」离相叶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先拿出可爱的3DS玩一下吧。

 

  于是二宫抱着自己的掌机，在12月寒冷的能呼出雾气的空气里，预谋着一场偶遇。

 

  他靠在大楼门口的一根柱子的侧面，这样相叶出来就不会发现有人正在等他，等相叶慢慢走近之后，自己再抱着掌机慢慢的踱过去，这样相叶看到他一定会叫住他，然后惊喜的露出一个眼白出走的微笑说：「啊！Nino！好巧哦，一起回家吧！」

  一切都在计划中。

 

  慢慢的似乎有人声接近，这次的声音未免太过熟悉----看来相叶下班了。

  正准备慢慢抱着掌机踱出去的二宫兀的停住了脚步，赶忙把自己藏得好一点。

  因为他似乎----听到了一位女性的声音？

 

「相叶前辈，那……在那之前，是否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呢……」

  即使看不到对方女孩的面容，二宫也能想象，应该是公司的哪位可爱的后辈在邀相叶一起吃饭吧，这人真是……不管到哪里都好受欢迎啊。

「うん、いいよ！」

  相叶爽快的一口答应下来，估计还附赠了一个100%的微笑吧，比草莓蛋糕上的草莓还要吸引人的那种。

「那……前辈，12.24晚上见哦！」

  女孩子似乎是低着头说这句话，是在害羞吧，二宫想到。

  和女孩子挥手告别的相叶似乎心情不错，低声的哼着歌往左边离开了。

 

  靠在右边柱子一侧的二宫和也却陷入了思考，12.24啊……那我的票……

 

  总之先回家吧。

离相叶生日只剩一天了。

  公司临近年关的连轴转让二宫无暇再考虑，到底再准备怎么样的一份礼物比较好了。

  晚上回到住所，打开一罐淡啤，二宫握着那两张票出了神。

 

  干脆和相叶桑坦白吧，这两张票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拿到的，把你那约会给我推掉！

  可是这样对小姑娘太过分了，也许对方为了12.24那天，在半个月钱就购置了新的大衣，每周都去美容院护理，说不定把前一天的美发沙龙都预约好了，让相叶临时推掉实在太不人道了。

 

  思索再三后的二宫打了通电话给松本润

「J，我这里有两张12.24剧团的最终巡演……」

「诶？你不去吗，超级难入手的欸」

  电话里的MJ虽然对这场演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似乎那两根粗粗的眉毛都为此抬高了两公分，但还是想问问缘由。

「嗯……约的人稍微有点事情，我也就不去了……」

  细腻如MJ一瞬就知道Nino约的是谁。以Nino的社交朋友圈以及12.24这个微妙的时间节点，想不知道对方是谁也很困难吧……

  感觉不便多问，MJ便接受了二宫的好意。

 

  把票放在喝酒的低脚台上，二宫开始想明天什么时候把票给MJ比较好，正在此时门铃突然响起，向猫眼往外一看，糟糕，是相叶。

  二宫赶紧把放在桌上的两张票放进地毯里藏好。

 

  赶紧给相叶开了门，对方刚进门就开始说

「唔啊----外面超冷的，Nino，下次开门快点啦」

「知道啦知道啦」

  二宫眼神不禁往藏着票的地毯方位看，好像生怕两张票会把地毯一角撑的鼓起来，然后被暴露自己买了两张票的事实一般。

「Nino你看，这家汉堡肉超级好吃的，今天特地去排队，快尝尝快尝尝」

相叶把手上的塑料袋放在桌上打开，拿出里面的塑料保鲜盒。

 

  被汉堡肉情不自禁的吸引，二宫便开始坐下来吃。

「怎么样Nino，好吃吗？」

  相叶雅纪的眼睛像小鹿一样亮亮的，润润的看着二宫，期待着他的回答。

「うん、うまいよ」

  二宫诚实的说出自己所想，这个汉堡肉确实多汁，双面呈金黄色，看来大厨厨艺不错，控制的火候适当，切开后能发现里面也好好的煎熟了，用刀稍微挤压一下，还有沾着热气的肉汁从中沿着切面的边缘慢慢的流下来，在配料部分，胡椒粉的味道很好的均匀散步在汉堡肉里面，不会太冲，喧兵夺主的占去肉的鲜度，而是让舌尖的味蕾稍稍颤动，感受到胡椒粉些微麻辣的食感。最后收汁的酱汁均匀的浇在汉堡肉上，确实无可挑剔。

 

  趁着二宫在吃汉堡肉，相叶眼睛亮晶晶的继续问道：

「Nino，你看不是很快到我的生日了嘛～Nino有没有准备什么呀～」

  听到这个话题的二宫不禁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张票已经准备送给MJ他们了，其实准确来说，自己是还没有为相叶生日准备礼物的，然而相叶的生日就在明天了。

 

「啊……我都忘记快到相叶生日了欸……」

   二宫扯了一个一点都不高明的谎，本身他也没有想到相叶会在生日前一天来自己家里，这件事情本身就在计划外，相叶在12.24那天有约这件事情也在计划外，现在全靠临场发挥啊…

 

「诶----真的嘛……往年Nino都是第一个给我发生日祝福的啊，为什么会偏偏今年忘掉啊……」相叶拖长了语调表示不相信二宫这幅托词

 

「好了好了，过两天补你生日礼物」二宫只能这样安抚相叶

 

「诶-----真的嘛……」

「真的真的，比游戏机还真」

 

  看着相叶有点可怜兮兮的神情，二宫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两张票的存在说出口。

 

  话说啊……这两张票可是为了他专门买的啊，之前一直说什么「不看这场演出肯定会成为我一生的遗憾的啊」

  这家伙，真是从小到大一直没变过啊，记得两人13,4岁的时候，一场著名的世界级马戏团来当地演出，当时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钱，根本不能进那个大大的帐篷里面看一场演出。二宫自己倒是还好，可当时相叶可是一直都想进去看。两个人骑了大概半个小时的自行车，满头大汗的到了场地，相叶先是扬起他的头，兴高采烈的说：「哇……好大的帐篷呀！」，然后一扭头：「我们走吧，Nino！」

 

  二宫依旧没忘记那时自己差点就要绝倒的心情，「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啊！」当时的自己确实是这样想着的，但是当时看着相叶的自己也想着，「以后还是想让他看到自己想看的演出啊，不留遗憾的」

 

  记得多年后谈到这个马戏团的时候，相叶依旧眯着眼睛说，「啊-----马戏团啊，超遗憾的，我当时真的超级想看的」

  可惜那个马戏团解散了，这个愿望无从实现，遗憾却依旧留在了心中。

 

  如今那个曾经小小少年在心中许下的承诺依旧没有被二宫忘记，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特地买的这两张票啊……

 

  然而还是没能说出口。

 

12.24平安夜

 

  神圣的平安夜，夜晚的街道尤其灯火辉煌，道路两旁的树上都被装点上温柔的金色彩灯，路上的行人互相依偎，街上的商店流淌着爱之歌，各路情侣在广场中最大的那棵圣诞树下许下心愿，谈论着爱情，灯光照在男男女女身上，神情中洋溢着爱意。

 

  演出结束时已经将近晚上11点了，灯光亮起的瞬间，相叶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的确是达到了期望值的演出，让人感到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场演出真的很好看，对吧！」

  相叶歪过头问身边的女孩子，但并没有注意到女孩脸颊上飘上两抹绯红。

  女孩微笑着回应：「嗯！真的是很棒的演出呢」，同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等剧场人稍微散去一些，两个人也离开座位，准备离开剧场。

  在剧场过道缓慢移动的时候，忽然后面似乎有人带着点疑惑気味的声音响起

「相叶……相叶桑？」

  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相叶转头去找声源。

  轮廓这么深……眉毛这么粗……这么暗的剧场还是带上了墨镜，长风衣几乎要拖到地上，左手似乎还拿着一顶小礼帽……这肯定是松润了没错了。

「诶，松润？好巧啊，你也来看这场演出了呀！」

「诶，樱井翔也在呀！」

「搞什么呀，当时不是和我说你也没买到票嘛！」

  相叶一连串的感叹号让人应接不暇，让人不知道先回答哪个问题比较好。

 

  樱井翔一步向前控场：「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是……？」，同时用探寻的目光看着相叶雅纪。

「啊，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公司的后辈，佐藤さん，今天能够来看这场演出全托佐藤小姐的福，不然又要错过了」，相叶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发尾。

  身边的女孩似乎更小鸟依人了一些，害羞的微笑着说：「你们好，我是佐藤」

 

「我们一开始也没买到票，昨天Nino突然打电话说自己约的人在今天另有安排了，于是就把票给了我」松本润摘下墨镜，直直地盯着相叶雅纪，慢慢地说到。

「说是对方一直都想看的演出呢」松本润微微一抬眼，「我们还有点事情，先就此别过，下次再慢慢聊」

  两个人慢慢的跟上前面的人群，从出口走了出去，留下相叶和佐藤两个人。

 

很明显相叶还在状况外。

  但是他现在很想去做一件事情，是想去确认一件事情，是要飞奔的那种心情，一刻都无法多等。

  然而身边的佐藤似乎没有发觉相叶的变化，还想和相叶在充满节日气氛的街道上再逛逛。

「前辈，我们要不要……」

  话音未落，旁边的相叶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回过神来，对佐藤双手合十地抱歉到：「啊，对不起，佐藤，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接下来可能要让你自己回家了，实在抱歉！」

「不会……」佐藤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自己是被拒绝了的意思吗…

 

  向佐藤道过歉后，相叶几乎是飞奔着冲出了剧场，在行人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招了一辆Taxi，向司机说了二宫家的地址。

 

  到达二宫家门口已经是夜里23：30分了，相叶喘着气”咚咚”的敲着门

 

「你怎么又来了啊……一如既往劲儿还是这么大啊」

  二宫开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故作嫌弃的吐槽，虽然眉宇间掩饰不住对方居然会在今天这个时间还来拜访自己家的惊讶之情。

  相叶还没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一时间没有出现相叶式糊脸和天然式反吐槽，只有喘息声扩大在两人的周围。扭头看向屋内，只见客厅电视机前的矮脚桌上摆了几瓶已经空罐的啤酒，二宫整个人泛出樱花般淡淡的粉色，眼神有些湿润的像刚出生的幼犬。

 

  看来这个人已经开喝了啊，一个人。

 

「你怎么这个点怎么还来我家啊，不应该和后辈打情骂俏中才对嘛？」

  见相叶没回应自己的上一个吐槽，二宫反而更加想调侃一下相叶，顺便把自己的惊讶隐藏的更好一点。

 

「那-----Nino为什么会知道今天晚上我和后辈在一起呢？」

  相叶说了今晚在二宫家的第一句话，虽然还带着些不稳的气息。眼神灼灼的看着二宫，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一向对于吐槽与反吐槽很灵敏的二宫吐槽机似乎卡壳了，竟然一时间没能立马接上这个问题。

「诶？那……那当然是因为相叶桑一直都那么有人气，今天肯定是和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过节去了咯」

  短暂的沉默之后，二宫马上用轻松的语气回应道。今天的自己反应好慢啊，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只是因为对方是相叶桑？这么多年了，还是依旧完全不知道谈话正确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啊……

 

  二宫心里腹诽到。

 

「坐吧」，二宫招呼相叶不要一直站在玄关了，接着两人一起坐到了客厅的毯子上。

「今天来找我是为什么啊，别告诉我又是有排队买来的汉堡肉」二宫继续调侃着。

  然而今天的相叶却一反往常的安静，连二宫都有些紧张起来。

 

「今天来是想问Nino几个问题来着」相叶回答到

 

「嗯……那你就问呀，搞那么紧张干嘛，还特地跑我这里来……」二宫嘟囔着，眼神却少有的严肃起来。

 

「那……接下来的问题，Nino你只能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哦，要说实话」。相叶稍微眯了眯眼，直直的看着二宫和也，二宫和也也垂下眼来表示默许。

「第一个问题----这两张票是不是Nino特意准备的？」

「……是」

「Nino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喊着想看，所以才买的？」

「……是」

「Nino那天是不是在公司楼下等我了？」

「……是」

「Nino是不是今天一个人在家觉得有点落寞？」

「……是」

  对方脸上开始显现出不配合的情绪了，耳尖也以可见速度开始变红，虽然表面上还在逞强，但以相叶雅纪对二宫和也的了解，接下来这个人肯定就要大叫：「啊！这个八嘎真的好烦哦----」，然后转过身去掩饰住自己害羞的神情和泛红的耳尖吧，真是不坦诚啊，这个人。

 

「----那，最后一个问题了，Nino是不是喜欢我，最喜欢的那种喜欢？」

  二宫没想到接到了一记直球，抿了抿嘴似乎有陷入沉默的趋势，相叶这次却是不问到答案就不罢休的仗势，微微的弯下脖子来，以小小的上目线看着低下头的二宫，就这样直直的看进对方的眼底里，二宫动了动唇瓣，

「是」

 

  空气仿佛被抽离，就好似坠入了真空中，整个街道洋溢的圣诞组曲的声音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鼓动仿佛要跳出胸膛般的强劲，连鼓膜都为此震动起来一般，这一瞬可怕的寂静。二宫没想到自己居然说出了口，仿佛写满喜欢的人的名字的纸张正好落在了对方的脚边一般，这份喜欢的心情就这样被自己赤裸裸的展示在对方面前，难免觉得羞赧。

  二宫哑了声音，一向机敏的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化解这个局面，不仅没有遇到过，连设想都没设想过的场景啊，这份喜欢，应该是被自己永久封存，也许一直到两人垂垂老矣，在某个居酒屋和三五好友一起饮酒的时候，像玩笑一样的说出来：「相叶这个人很钝感呢，我可是从十代开始就把相叶看作自己特别的人哦，身边的人都看出来了，但是只有相叶感受不到呢。」不过按照自己的性格，这番话到死都不会说出来吧，「单方面喜欢」这种事情，本身就和对方没什么关系，所以这份心情大概只会一直在心底里面扎根，成为不可分离的，血肉的一部分。

「我也喜欢Nino哦，是最喜欢的那种喜欢」相叶勾起了嘴角

  啊，这个人又笑到眼白出走了——这是那个轻如羽毛的吻落下之前，二宫所想的事情。世界仿佛一瞬间开始了继续转动，耳边又开始流淌着洋溢着爱意的圣诞组曲。唇边开始感受到温热的触感，开始这个有些笨拙的吻落在嘴角，然后彼此的鼻息拂过脸庞，有些痒痒的。略略勾起一抹微笑的二宫认命般的将眼睛闭上——初めて、こんな素敵な季節と知りました。

 

今年的12.24，完全计划外。